Chap.7:糸 (1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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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合原该梁家阖府来的,但梁先洲坚决没肯父母随同。他中学就去了港岛,总是爹地妈咪的口癖,“爹地,请给您儿子一次独当一面的机会。”
“其实你不是想独当一面,是翅膀硬了想飞。”梁父全然不把他当而立地娇惯。
梁母笑,“还不准他飞,你想怎么个硬法?肩周炎那种嘛!”
总归这个家儿子说话是天字第一号。二老托他些伴手礼聊表心意,人就不到场了。
“事实上我是先听到有人唤你姓温,才联系照片里的样貌的。”梁先洲下车坦诚,再如实褒奖依旧状况外的人,“温小姐生得很灵。”
怎么个灵法,他好像也只能用某港女作比,那种玉且欲的气质错不了。
“梁先生过奖,这位是赵总。”
温童偏头引介某人,后者淡笑但很抻着,擒伞和抄兜的手都没空,梁主动递手示好,他才姗姗去握,
“赵聿生,幸会。”
“不敢当。”
气氛一时微妙到温童想起个词:礼多必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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