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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样地很会为自己画牢笼。

        于是,温童瞒了两天终于先斩后奏时,二人谁也没说谁,责难刀子下的都是自己。

        老的说:“我没了茶楼是难过,可失掉你更心痛呀。这年头对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来说,有什么比家和重要的?万事兴我都不指望了,本来靠茶楼也挣不了多少钱。”

        小的说:“对不起阿公,我急昏头了,生怕你伤心。而且我也不想失掉茶楼的。”

        其实茶楼等同于阿公的精神巢穴。老人家生活圈不时刻活络着,不和人通来往,容易钻牛角尖也容易瘫痪掉思想。

        总归是但凡想到这些,温童就认为无论如何茶楼得保。

        反观关存俭呢。也并非执意地不允她回温家,他对此一直是中肯态度。隔代如隔山,他清醒自己无法越俎代庖直系血缘所能做到的,于情于理还是亲生父母更利于她成长。

        从小到大,有许多体己的女儿弯弯绕,相相都不便和他说。

        且市侩地单为前程打算,温沪远给到的也远比他多。

        “旁的都好说,就是我原以为这人皮下不算差,但没想到也顶会那些个借刀杀人的伎俩。不管和买楼一事是否有关,总之,他算计戏耍了你一回。”

        阿公正色问,“你和他对付得来嘛?你们俩这叫半道父女,有了这次龃龉横亘着,以后怕是好多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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