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阳点头，“确切的说，你的纯阳之力来源于我！”

        聂狂生一听这话，脸色苍白，“这，怎么可能？我聂家的纯阳之力怎会来自韩先生！”

        韩立阳知道这事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便问道：“聂临渊可还好？”

        “家祖……”聂狂生有些犹豫，聂临渊是聂家的定海神针，他的状况事情是聂家最大的秘密，若是换做他人问这个问题，聂狂生绝不会回答。

        但韩立阳问起，他竟不敢隐瞒。

        “家祖身子越发虚弱。”聂狂生如实回道。

        “是了，多少年了。”韩立阳幽幽开口，眼神中却无悲痛之色，“哪怕是金丹真人，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他早已看淡生死，三千年来，不知有多少根自己有过交集的人老去，死亡。

        在不久的将来，聂临渊也是其中之一。

        因为，到目前为止，没有人比他活的更久，久到有些事情他早已记不清。

        聂狂生又是一惊，韩立阳果然一口道破家祖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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