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洋没有听到回答，心沉到了谷底，他鼓起勇气，从被子里钻出来，哆嗦地转身，两眼泪汪汪地看着顾以朗：“求、求你了。”

        顾以朗看着宋绵洋脑袋上粉□□白的耳朵，清澈水润黑黝黝的大眼睛，粉粉的小脸蛋……心跳忽地漏了半拍。

        “……你是什么？”顾以朗走向沙发。

        “宋……宋绵洋。”

        “……我是说，你的……”顾以朗想了下措辞，点点自己脑袋，“种类？”

        宋绵洋看了他一眼，低垂下头：“小绵羊……”

        顾以朗：“……”宋绵洋，小绵羊。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气氛沉默了会儿。

        宋绵洋揉揉眼睛，小声地说：“我真的不会害人的，我什么能力也没有，就连把耳朵和尾巴收回去的能力也没有。”

        “……那你会干什么？”顾以朗问了一句。

        宋绵洋窘了：“……我什么也不会，其实我就和人类差不多一样的……”(._.`)他本来也是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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