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泰看了一眼走过来的曲怀袖，眼中盛满了恰到好处的担忧，“你无事吧？”

        看到纨素摇了摇头，他眼中一暗，“那我就先回了，你也不要耽搁太久，早些回去。”

        看到纨素低声应了，褚子泰才转过身，看了一眼曲怀袖，象征性地拱了拱手，便告辞了。

        看着褚子泰远去的背影，曲怀袖眼睛微眯，同是男子，他自然看懂了褚子泰眼中的意味深长。

        他握紧了双手，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气，转过头来看着纨素，眼中的思念和情愫一览无余。

        纨素有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热烈，她一直以为，忘记自己以后，他这一生，会过得很好，封侯拜相，娇妻幼子，他会彻底在他的世界里如鱼得水，只是，这世界不会有她。

        没有想到，他竟什么都没有忘记。

        是了，见到他的第一眼，她便明白了，只是，他这又是何苦呢？守着那段于他来说已经是痛苦的回忆，又何必呢？

        泪水渐渐涌上她的眼睛，他的身影变得模糊，纨素眨了眨眼，想努力看清眼前的这个人。

        “你不能来，你为何要来呢？”

        纨素焦急地推着他的身子，“你快回去，不要回头，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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