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老人自然不可能开玩笑，他语气沧桑，让暮洛沉默，既然不知祸福，也难以躲避。

        “当初一位头陀将我扔到一条修行路上，后来他被我杀了，这是因果。”

        暮洛喃喃低语，眼神浮现开悟的光泽。

        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太过理会，犹如蜻蜓点水，些许躁动很快便在内心深处消失，易水刺客也已经恢复如初，他以这湖水洗了下伤口，不曾想竟有奇效，这让暮洛意动不止。

        “老夫在此湖颇有地位，那小女孩还有几尊雕像也要卖我几分面子，你若愿意，日后有难可来此湖中躲避。”

        灰袍老人重新踏入湖中，他伸指点向了山林以外，道“外界的战场终究还是因你所在云中剑宗所起，不真正踏入其中，这战场永远不会平息。”

        “我知道。”

        暮洛微微点头，他与灰袍老人有了一种莫名的恩情，并非真的师徒，却也非比寻常。

        暮洛低声道“三日之内，我会寻百位行者来此湖，传道之恩到时必报。”

        灰袍老人身躯微微一顿，暮洛的话语在他耳中似有幽默，他罕见有了情绪波动。

        “一拳杀人是小术，其中精髓方为道，剑子阁下若是有朝一日能明白其中精髓，才算是真正入了十八宗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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