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胎记 (4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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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海冷笑了一声,先发制人地说道“岑督主还有心思关心这些细枝末节,还是先想想怎么跟皇上交代一下你篡改诏书的事吧!”
岑隐动了动眉梢,还是一派泰然自若,问道“国公爷此话怎讲?”
耿海抬手指着岑隐的鼻子,冷哼道“本公已经查到是你篡改的诏书,诏书所用的卷轴还有玉玺也唯有你司礼监可以随意动用!”
面对这诛心之言,岑隐还是平静得很,如惯常般云淡风轻,不卑不亢,让人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惊慌。
“卫国公可知何为怀璧其罪?”岑隐淡淡地反问了耿海一句,又转向皇帝,直截了当地对皇帝说道,“皇上,那道诏书从拟诏开始,臣都不曾沾手,后来诏书送至太庙后,守卫太庙的禁军都是卫国公亲自指派的。莫非是禁军护卫不当,方才给了歹人可趁之机?”
“既然如此,恕臣直言,卫国公就该反思了,皇上,这禁军乃是我大盛的精锐,连一纸诏书都护不了,如何保家卫国?!”
岑隐有条不紊地说道。
皇帝的神色半分未变,眼神严厉而深沉,在岑隐和耿海之间来回扫视着,看不出他对于岑隐的这番话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耿海两道浓眉跳了跳,面色登时就变了,岑隐这阉人还真是巧舌如簧,硬把黑的说成了白的。
自诏书送入太庙后到三月十六日这三天间,确实是由禁军在太庙把守,自己若是承认真正的诏书被盗了,那就是禁军办事不力,才会让皇帝丢了这么大的脸,自己当然难辞其咎!
他也知道皇帝最近意图削自己的兵权,这难免是个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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