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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显 (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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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进来都先问是怎么回事,眼下知道事情原委,才问起沐云桑的身子,心里弯弯绕绕的,不外乎是权衡利弊,顾及尚书府这颗大树。

        祁昱却道:“有胆子有心思谋害主子的奴婢,实为少见。”

        “你什么意思?”周氏猛地起身,母鸡护崽子一般的,挡着身后的瘦弱男人,“难不成你想说是我儿授意指使的吗?我儿缠绵病榻二十几年,自顾不暇,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害人?小桑是他的发妻,若不是你背地做了什么,他怎么会轻易听了旁人谗言?”

        倒打一耙的功夫,叫候府的人学了个彻彻底底。

        宣平侯听了这话也反应过来,徐之琰再病再不成器,也是亲儿子,是候府唯一的血脉,他总不能送官府,更不能叫尚书府知晓这事。

        是以,不能闹大,不能深究。

        这诸多的“不能”,叫宣平侯想起两日前的寿辰,祁昱无故离席,原打算与亲家言明真相却无疾而终。因果牵连。若不是被后院那两个婆娘闹事耽误了,本该好好敲打一番的。

        他拉下脸来,说圆场话:“咳咳,阿昱,说话注意些,你也知道的,之琰久病,常年喝药,哪有精力做别的?”说完,一面朝周氏挥手,叫她消停。

        祁昱见惯了这样的路数,如今内心除了麻木,又多了几分燥郁。

        一时屋内静了下来。周氏护着儿子,宣平侯在考虑怎么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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