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溽热爬进感官,温童下意识抵他胸口,但很徒劳。
就像思绪不可控地沉没在情-欲之中,带着豁出去的涉险感。
这感觉尤为玄妙,不同于和向程两情相悦地厮磨,赵聿生把她对亲昵的所有敬畏心推翻了,仿佛直接剥掉遮羞布,在挞伐她,用什么烛火泼在她身上。
你看,你不过是条欲望之前摇尾乞怜的低级动物。
包厢里歌声还在连绵。
赵聿生的西装裤上,温童条络布的裙子蹭上去,窸窸窣窣地,她一角力他就扣得紧些,最后干脆由她溜到近身处。
酒精麻痹的缘故,她很快捱不住生理反应,除开眼眶,还有什么地方也被泞汀湿透。
某人却极有耐心,双唇又去到温童鼻尖,轻浅浅地,衔几下再回到原位,重新撬开她唇关,舌尖裹挟她湿冷的酒意。
终究也不知是谁先撤离的。
即便局外人们醉得一滩泥,温童还是臊了,她愠怒低斥他,“赵聿生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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