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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的温童断片了许多事,吃的菜、车有无驳回来,乃至今早还错愕花怎么易了地。
独独忘不掉赵聿生在车上那席话,以及温沪远扣下她的一刻钟。
从前她问过苗苗和父亲交心是什么感觉。
苗苗说,相当于趴在巨人的肩膀上,用异性且理性的角度看问题,“不过也不完全可取啦,我爸这人条条框框的老黄历一大摞,教条得很。路还是自己走出来的。”
温童:真好,我也想要这样的领路人。
昨夜酒足饭饱,“领路人”的开场白是问她近况如何。温沪远才尝到当父亲的天伦乐,对她说话总是小心翼翼,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恁多养子女情愿抛却血缘,却一辈子没肯认回亲父母。
血缘和亲情其实没有必然联系,二者都有陌路的可能。
“我知道不管怎样,你想从我这里听到的应答是‘好’。所以我过得很好。”
“那么从心的应答呢?”
温童片刻思量,如实摇头,“过得不踏实。日子摆在面前没有依托感,东西握在手里又没拥属感。我得扪心告诉你,你这下的确是陷我于不义之地了。”
她话说得真诚平和,槛窗灌入的潮风里,眉眼仿佛关南乔跨维度重生,温沪远心上隐隐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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