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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挣扎两日后,温童才向阿公先斩后奏。
白色谎言到底是谎言,阿公最讨厌她不跟人通气下贸然孤行。
没成想他平静得过了头。
仅仅温言数落她,“你认为在我心里,茶楼比你更要紧嘛?”
妮子太傻,心不坏但是真真少根筋,没那个金刚钻还硬揽瓷器活。
“我没了茶楼是难过,可失掉你更心痛呀。这年头对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来说,有什么比家和重要的?万事兴我都不指望了,本来靠茶楼也挣不了几钱。”阿公叫她一道坐院口藤椅上,身前就是古井,顶上一爿葡萄架,她小时候老欢喜和他待这里:
看云头,乘风凉。
她只要张口,他再忙也放下手里活过来,无限包容乃至娇养。
旧景重现,温童眼泪水一滚,“对不起阿公,我是急昏头了,觉得你虽然嘴巴轻飘飘,但你其实肯定伤心死了。”
“我还好,再大的伤心也能跨过去的。”
大实话,关存俭是经历过送女亡妻痛的人,沧桑历得多了,活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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