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祭司，智慧。”

        他手指点了点牌面，问道：“能力是？”

        夏月既说了交换，冷静下来，也无意隐瞒什么：“十二小时，能分辨所见事情的起因。”

        程成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所见事情的起因……是什么？”

        姬少典没回答他的问题，放下卡牌，翻开那本硬皮笔记，察觉到纸页湿润黏连，一部分沾到根本分不开，大小不一的墨团甚至糊了出来，连纸页的边缘都是墨渍。

        “哪里找到的笔记本？”

        “教堂水井。”

        夏月回想起那时刚被热液喷面，急着找水洗去，笑容苦涩：“我要将汁液洗去，失手把木桶掉在井里，听到它撞上了东西，我水性好，下去捞了起来，发现了这个硬皮本子。”

        夏月解释了自己所知，见他开始看日记本，旋即闭上嘴，和向明一边占据一个角落，缩在阴影内不动了。

        樊柔被薄文化挡着，没亲眼看到阿兰动作，但也确定女孩身上有治愈异能，目光难掩惊奇与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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