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两人谁都不想被粪水淋头，不敢越过屋檐，只能在狭小之处互瞪。

        戚南见他们没打起来，注意力回到姬少典身上，想到男爵体内的血，和庄园内被杀死的所有人，结合占卜师的话，很快做出符合逻辑的推测：“鲜血导致死亡，仇恨带来灾难，解释的通。”

        姬少典含笑摩挲下巴：“与一位妙龄少女有关，将庄园内的活人杀死，会是情杀吗？”

        戚南：“牧师说，米粒和史慧心，是被魔鬼附身了。”

        “琳达是病死的？”姬少典知道史慧心和米粒的症状，和自己几乎一样，闻言下意识反问，又很快察觉到异样，“不，如果她是病死的，牧师不该是这种形容，我记得神父说过，男爵夫人是‘病死’的。”

        他似乎觉得荒谬，轻轻笑了起来：“难道魔鬼还分种类？”

        英华站在两人另外一侧，忆起验尸时的古怪场景：“或许，琳达的病不同寻常？”

        姬少典反问：“如果她得病而死，又会有什么仇恨？”

        英华沉默思索，猜测答案：“为死去的人复仇，却杀了她的家人——凶手怨恨她的家人害死她，认为她的家人，才是害死她的人。”

        程成听到他这个猜想，叹道：“好一出家庭伦理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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