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将话说完，不闻答声，居然也不追问，反而对他一笑，起身小步退出，将两扇推拉的纸门缓缓阖上。

        是Npc。

        戚南听着脚步声走远了，扶着桌子起身，彻底将头上堆着的假发，花帘，发梳等饰物全都卸了，又发现头发在关卡作用下，一直催长到了腰间，披散仍然阻碍视线，只能耐着性子挑了根红发绳，把头发随便扎在脑后。

        他身上的和服层数极多，大多是双层布料，后背有个布包，明显是女式和服。

        布料极沉，腰带勒得又紧，领口却大开，肩头嗖嗖涌进冷风。

        入关之前的衣服，不知道哪里去了，也并不在和服里面。

        戚南准备把衣服脱下，起码找一套男装换上，不等明白怎么解腰带，眼角余光就见纸门上，映出了一个鬼鬼祟祟，蹑手蹑脚，仿佛是提着裙子的身影。

        戚南听到声响，扯衣带的手指一顿，无声捏紧木扇。

        那人却突然抬手扣了扣门，小小声道。

        “天王盖地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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