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少典定定看了他许久：“从上次进关直到现在，我几乎没有感觉到你害怕，哪怕有，也只关于我的生死，你从来不担心你自己。”

        戚南有点想笑，却笑不出来：“好几年过去了，你的脸皮还这么厚。”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姬少典被他刺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告诉我，为什么？”

        戚南不自觉攥紧手里的东西，听到人皮互相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意识到不对，又略微松开力道。

        “没什么，我习惯了。”

        他言简意赅的回答，不等姬少典再问，抓住栏杆，朝着二楼跃下。

        “走吧。”

        将要离开小楼之前，戚南朝挂着口弦琴的墙上看了一眼，见那里空空荡荡，东西不知何时已被取走了。

        他想到这两天夜间被窥视的感觉，眉宇不自觉皱成一个“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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