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方剑如此说，碧宁紧锁黛眉，有些疑惑道：“你指的是什么？”

        方剑目光落在山峰下的青羽城中，眉头皱成山川，凝声道：“绝式，绝心，绝体我都能理解。”

        “但是绝魂，绝情你不觉得很不正常？”

        ……

        “修炼界本就是这样，想要成就高，不能被情愫牵绊。”碧宁随即道。

        “我知道，但是你可曾想过若我是一个王侯贵族，遇到这一关，我度过了，会是什么后果？”方剑眼神中满是疑惑道。

        听着这话，碧宁的双眼突然露出震惊之色。

        “天下将乱……”

        碧宁低沉道，此刻被方剑一语点破，她的双眼中露出冷冽之芒。

        这试炼初看，的确没有任何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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