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沐浴在通天教主的威压之下，但并不觉得通天比眼前的张四九强大。

        “我也不知道。”无当圣母道：“按理说，张四九即便吸收了那巨卵的精华，从其中诞生，也不会成为盘古，老师的威力，远该在张四九之上的。”

        “不错！”一旁的孔宣闻言，开口道：“张四九不是圣人，单凭这一点，他就不如老师强大。”

        “可是，他散发出来的力量怎么如此强悍？”龟灵圣母有些诧异地看着孔宣。

        无当圣母道：“成圣之后，元神寄托虚空，天道之下，圣人的力量会变得平和，隐匿不发，所以会显得不那么厉害，但圣人一旦发怒，那狂暴的力量即可显现，其强大自然显现出来。”

        无当圣母这样一说，龟灵圣母道：“不错，老师布诛仙剑阵的时候，那浑身散发的强大力量，的确不是平常的样子。”

        “就是这样。”无当圣母道：“至于张四九，他不是圣人，浑身的力量都散发在外面，乍一看好似比圣人还强大，其实不然。”

        孔宣点头，表示赞同无当圣母的话。

        龟灵圣母道：“那现在的张四九，究竟是什么境界？”

        无当圣母没办法回答，就看向孔宣。

        谁都知道，孔宣号称圣人之下第一人，由他来判断张四九的实力高低，是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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