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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成的意思是,他不来多那几句嘴就啥事没有,走那一趟结果被当成和他一伙儿的了?
“我上年因为你被赶出翰林院,他疯了吗认为我们是一伙儿的?”
“没准觉得我俩头年在做戏,老话都说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真搞错了也没什么。”
严彧双眼都瞪大了,他颤巍巍指着卫成:“没什么?倒霉的不是你,你当然没什么!……这事,当真同你无关?”@无限好文,尽在
“我就把话说在这里,你丢官这事儿要是我做的,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样总行?”
看卫成一身坦荡,丁点儿也不心虚,严彧脑袋瓜都糊了。世人敬畏鬼神,他敢立这种誓就很能证明清白,想想也是,要真是卫成干的他认了又怎么样?要不是他,难不成他无意间还得罪了别人?又或者当真是国丈等人误会了?严彧就在胡同口里陷入沉思,连卫成走了他都没注意到。卫成慢悠悠走到院门口,叩响门环,就听见砚台在里头问:“谁啊?”
“你爹。”
“噢……”砚台垫着脚给卫成开了门,同时伸长脖子冲院里喊,让他奶别抄家伙了,叩门的不是那倒霉状元。
卫成刚才就有些猜测,现在完全得到证实,他问:“严彧来过?”
砚台点头说来过:“就是下午来的,拍门拍得奶心慌,当场就泼了他一身水,他就在咱家门口跟奶吵起来了。”
说到后面砚台把包子脸都皱起来,瞅着卫成问:“我以后真要考状元吗?状元怪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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