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

        她的手是灰白色的，上面同样有很多诡异的黑点。

        在那一刻，李腾就已经联想到了‘报纸’上的照片，那油墨的黑点。

        但不是很肯定。

        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了，那些黑点，就是画家模拟报纸上的照片风格造成的。

        “杨艺茱，我问你几件事，你别担心，现在没有人怀疑你了，我问的事情也与你无关，你实话回答我就行了。”李腾把杨艺茱叫了过来。

        杨艺茱点了点头，当时她被其他人嫌弃的时候，李腾主动过来安慰了她，这让她对李腾有了一定的信任度。

        “当时在树林里的时候，是不是你第一个发现的她？”李腾指着照片里的女模特厉鬼。

        杨艺茱点了点头。

        “我们在玻璃房大厅里的时候，是不是你第一个发现站在玻璃墙外的她？”李腾又问了个问题。

        杨艺茱再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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