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有资料作证，我们也查清楚了，你不必再说什么了。”

        封天瑞耸了耸肩，表情无辜，“我当时不是已经提醒过你了吗？是你不信，觉得我在垂死挣扎，那我又有什么办法？”

        姜瑜评价道，“你这个样子有点像绿茶。”

        封天瑞故作讶异道，“是吗？那我克制一点。”

        赵旌看着他们的轻松模样，苦笑。

        这场面何其相似。

        一开始，他要给封天瑞定罪的时候，采用的不也是这种武断的口吻吗？

        现在这事落到了自己身上，他却觉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先不说朱部长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匆匆赶来，就路上这么点时间，哪有空去调查清楚？

        而这个确凿无误的证据，他也相信，封五少是真的给的出来。

        电光火石间，赵旌忽然清醒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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