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是好兄弟。”

        姜星奕着重强调了“曾经”这两个字，“我们一起睡过大桥下，一起分一块面包，一起住过地下室。这些我都记得，但是不是我变了，是你变了。”

        “当时我们说要做全国最好的音乐，要每年出一张专辑，要让所有人一想到全国最好的歌手，就能想到我的名字。

        我们说，重要的不是人，是舞台，是音乐，当时有多雄心壮志，如今就有多嘲讽。”

        姜星奕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昔日陪自己度过最苦难的日子的兄弟，大概是曾经想着要离开华盛时，他的态度就已经让他死心了。

        以至于，现在麻木地没有任何感情。

        “吴汀，我就想问你一句，你有多久没有坐下来，好好听完一首歌了？哪怕是我的新专辑，你有全部听完吗？”

        吴汀哑口无言。

        他试着辩解道，“我……我也是因为太忙了……”

        姜星奕眉眼淡漠，“你走吧，下次再见，是我带着律师去谈合约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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