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姜泽宇看着姜瑜拉着他的小手，把心里烦躁的情绪压了下去。

        他眉眼还染着暴戾，在靠近这个地方时，身体里暴躁的因子仿佛要冲破开来。

        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憎恶。

        这个地方，曾经带给他荣耀，也曾带给他诋毁侮辱。

        甚至，还要埋葬他所有的职业生涯。

        所以，不需要其他人赶，他自己走了。

        走得干干净净，就没想过回来。

        虽然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对它的渴望，但是那种厌恶反感，又能压过一切渴望。

        哪怕在宋壁将宣传折页放在他面前的时候，姜泽宇都没有过任何要回来的念头，以至于姜瑜和他约在这里附近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更不知道姜瑜报了这样的想法。

        姜瑜的手紧了紧。

        “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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