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册 一百六十八、病了 (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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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不是最重要,而是埋种在她体内的蛊虫早已熟悉了清合身上的味道。如今光只是抱着她,即使什么都不做都不免令她有几分酥了腿,软了腰,不禁让她暗恨自己这令人恶心的体质。
“我说了让你放开我,你听见没有,清合。”何当离一字一句似从牙缝中硬挤而出,满是森冷怒意,却又带了一丝罕见的绝望之态。因中了药而软绵无力的手用力推脱挣扎而出,就连手指都在一根一根的扳开她的不放。
她此时此刻竟是不知是厌弃体内/荒/淫/无道的蛊虫还是她日渐/淫/荡得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身子,单无论是哪一样,都令人难以启齿,甚至是令人愤怒到理智全失。
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之人所赐,若非他,她岂会演变成如斯模样。
一个连她自己都憎恶,不愿承认的腌臜存在。
“我不想,我就想这样抱着离儿,还有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低沉的嗓音包含着浓浓歉意,竟连这冰冷刺骨的呼啸山风都不曾吹拂半句而落。
“对不起,我知现在的你定是恨我怨我,可我还是贪心的忍不住想求你一句原谅的白日说辞。”男人略显冰冷的手臂此刻就那么强而有力的禁锢着他,似要将她强行镶嵌融合进骨肉之中才可善罢甘休。
或是单纯的希望时间就能静止在短暂的一刻,没有流逝,没有离去。
可这所言所做的一切不过皆是自己在自欺欺人自己。
院中一株红梅花瓣随风而落,余了满地绯红之艳,暗香余之拂面而来。
“呵,对不起。”尖利的嗓音破空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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