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册 一百六十八、病了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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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当离并未撑伞,站在一处梅林中,手不受控制的去接住那雪。就像是试图要抓住那微小得近乎于无得命运,可因着人身上体温过度,那雪花总会在接触到她手后没多久就会化成一滩雪水。
“阿离什么时候也学了文人那等附庸风雅的作态。”白玉腰带,梅子青圆领绸衣的男子至檐下走出,骨节分明的玉手中撑着一把天青色红梅油纸伞。
“我不过是随意看看罢了,哪儿能比得上前来山上赏梅品酒的摄政王大人。”何当离唇角半扬,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对于男人递过来的嫣红梅枝只觉得发呕,更别说还伸手触碰了,唯恐像沾到什么污秽之物。
“离儿何需如此对本王,需知本王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离儿。”男人幽幽一句叹息,似在回应着她的无理取闹。
“呵,是吗?本将军倒是不知道摄政王的脸皮何时厚到如斯地步,处处为恶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为我好。”何当离闪身躲过,一双芙蓉面冷若冰霜,双眸中冷得能刺伤人;“摄政王与本将军各自为主,还是莫要离得太近为好,免的被外人窥见说了什么闲话。”
“若是我和离儿的闲话那能叫什么闲话,你我二人不过是在提前培养感情罢了,还是说离儿其实内心同本王想的一样。只是羞与脸皮子薄,难以开口。”清合并未理会她的冷淡与恶言相向,毕竟这可比当初他设想的要好多了。
俗话说,若是无爱岂来的生恨,同理,有恨才能生爱。
“滚。”下值后莫名其妙被掳到此处的何当离本就不安到了极点,谁知道居然还会遇上这个倒霉的疯子。
即使如今开了春,金陵城中依旧绿色稍少,雪色渐浓。就连那枯褐枝桠上的艳丽红梅都不知落了几许,徒落满地绯红增悲情。
纵然他们远在山上,也能看见城中往城外蔓延的喜庆艳丽之红,朱红灯笼高高挂,总把新桃换旧联。可是与之远在山隔之巅的雪白山涧,却恍如隔成了俩道不同的世界。
山中无岁月,就连温度都比之它处要低上几分。山下已见绿芽冒,唯此山中仍是枯黄落叶满地扫,呼啸寒风掠过,吹得满地婆娑沙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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