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一百二十九、可懂如何伺候人 (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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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澜想,许是他一生的暴戾与变态因子都在此小人身上发挥表现的淋漓尽致。
何当离摇了摇头,僵硬的动了动因着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已经有些腿脚发麻的脚,将那白瓷墨花杯盏置于一旁。而后半抿的唇站了起来,双手无措的交缠在了一起,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童。
“奴伺候公子。”她并未学习过什么伺候人的活计,只是以前帮着公子更衣久了的熟能生巧。更多的是她有种发自内心的沭怕眼前这个男人,不止是来自灵魂深处,还有肉体。
“花奴不必怕孤,孤不会做什么。”崔澜双腿跨坐在床边,眼色复杂到了极点,那手却是不由自主的伸出抚摸了她今日未曾束起的满头墨发。游走在手心中又细又软,就像初见时,她的那双澄净如水洗过的瞳孔一样。
常言都道头发细的人心眼多,可唯独眼前小人就像是一眼就能望过头的白纸一样,简单易懂。
“奴并未怕公子,奴只是想伺候好公子。”话虽如此,可是她的手即使已经很平静的想要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可是还是在不经意间颤抖了几分,泄露出她的惧意。
唇瓣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在虚伪僵硬不过的假笑,嘴里还糯糯软软的说着违背良心讨好之话。“何况奴能伺候公子,还是奴的荣幸才对。”
崔澜看着半跪与自己身下的小人,长手一揽,将人搂抱在怀中而坐,凌厉的眼眸半垂,略带暧昧横生的捏住了她略显尖细的下巴道;“是吗?那你的主人可有告诉过你待会儿会发生什么吗?”温热的气息均匀的喷洒在她脸颊与颈脖处,不禁令她泛起了全身鸡皮疙瘩。
“比如如何伺候好本公子。”既是公子二字先入为主,自是不愿在改‘爷’之一字。
何况这不过就是一个代号的称呼罢了,何需多值得几分上心,良辰美景用于做正事才不负花好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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