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四十一、贵人似是故人来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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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奴第一次伺候人。”何当离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张描了海棠花色的红唇死咬着出了一口牙印。紧张得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好,倒是生平第一次憎恨起自己这不会说话的性子了。
“呵。”男人喉间发出一声难捺的笑意。
仰头喝尽余下白玉墨梅酒壶中的酒,逼近她,笑道;“这才是喂人喝酒的正确做法。”
还未等何当离吓得想挣扎跑出,整个人便被禁锢着四肢不得动弹,娇艳红润的小嘴被粗鲁的撬开。幸辣微苦的酒液随着男人粗糙的舌头强势的在里面横冲直撞,搅得她连舌头根都在发麻。难受得她忍不住一度想推开男人,眉梢处都泛着春日娇艳的枝头碧桃,又娇又媚。
何当离就这样被强迫的喂完了一整壶酒,连带着脑袋都昏昏沉沉的,更别说人了。一双眼睛像春水上浮动的极艳桃花瓣,稚嫩又妩媚,睫毛处还颤颤的带着微逝泪珠。
“你这小奴倒是有趣,可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崔澜抱着已经完全瘫软在他身上,就跟一条无骨似的小蛇。伸出白皙却满是厚茧的手与她白嫩的脸颊处留下一个又一个刺眼醒目的红梅。
“奴奴贱名唤花奴。”虽说人有了几分醉意,可这理智还是有的,可是这说出的话恐是连舌头都在打结。
更知道自己现在躺在的是柳当家的千叮万嘱的贵人身上,更是不敢有丝毫造次。她还一直记得柳当家的说过,若是只要自己伺候好了贵人,那么她和公子说不定就能一起离开这里。
可是柳当家说的伺候是什么伺候?何当离一时之间又犯起了难,本就不大聪明得脑袋瓜子更是不够用了,直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难受。还有嗓子眼被烈酒灼烧得好像就要冒烟了,还有她好困,好像睡觉。
“本就艳的脸,想不到如今喝了酒更是艳之入骨三分。阿弟怀中的说不定还真是个宝贝。”同样醉酒微醺的安惠大长公主露出一截如玉的雪白皓腕,碧玉的手镯美轮美奂。靠在一名身形高挑不显羸弱的男子身上,眉梢尽是酡红之艳。
“阿姐可是也瞧上了这花奴。”崔澜将人翻过来,伸出手指与她口腔中玩/弄/着她那条小巧灵活的舌头。
“嗯?”柳眉微扬,朱唇微勾,笑道;“若是我也瞧上了这么个小人,不知阿弟可否割爱。”安惠大长公主吃着身旁男人剥好递过来的葡萄,又舔了舔/男人白皙修长的指尖,暧昧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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