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

        导演勉强挤出个笑容，“这……戈编，咱们都是讲理的人，你这样让我们以后没办法合作啊。”

        “我在行业内也认识一些朋友，我心里憋屈就难免找朋友倾诉，要是大家因为我的话对你有什么误解，那就不好了。”

        哦？这是威胁了？

        程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位，你认识我吗？”

        陶筱甄轻笑指了指他，“这位也是导演。”

        “这……”导演道：“咱们这个圈子范围也不小，我总不能都认识吧。”

        程光都不认识？

        行业内的超一线导演能有几个？

        作为行业内的人，居然不认识程导？

        程光压低了声音对戈达道：“你是不是跟了个新人做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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