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足足三支烟，纪长慕才出去，他那素来带着清淡气息的毛衣上沾染了香烟的味道。

        敏锐的柚子在他刚进门的时候就发觉了，嗅了嗅鼻子“哥哥，你抽烟了。”

        “没有，路过抽烟室而已。”

        柚子还，又单纯，很好骗，她果然信了。

        到了九点，烟火结束。

        柚子放下多多，跑到纪长慕的跟前，仰起头“哥哥，明年咱们再一起跨年好不好。”

        她的那双水灵灵大眼睛里是清澈明亮的光，真无邪。

        一时间，纪长慕没忍心别的话，点点头。

        明是她的生日，他也不想让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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