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成功伤到了颜冉。

        她小时候，经常被家里人欺负，尤其是父亲还没死的时候，他是酒鬼，喝了酒就打她，似乎不把她当成人一样。

        后来被妈妈卖到了夜色里，哪里鱼龙混杂，教的都是怎么去伺候人，很多时候，颜冉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人。

        第一次封宸摁着她脱她衣服的时候，是顾瑾言闯进去，把封宸揍了一顿，虽然已经知道，封宸是她的表哥，不会对她做什么，但是那个时候的自己根本不清楚，顾瑾言的出现，宛如是一道光。

        后来，也是顾瑾言，把她当成一个人，从泥沼里把她拉了出来。

        结果呢，不过是从深渊跳入另一个深渊。

        颜冉盯着顾瑾言的眼睛，一双桃花眼，瞳孔如墨，漆黑的看不到任何去情绪。

        颜冉忽然笑了，漫不经心的：“顾总说笑了，我之前就在夜色工作，被很多人用过，你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些晚了？”

        顾瑾言也笑，笑的寒风入骨，一直凉到了颜冉的心底。

        “说的有道理。”

        他说着，把人从床上拽了下来，拎到了卫生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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