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看得透，其他人自然也可能。”

        “那么，有心在铜绿山冥石矿场做点什么的人，便容不得李信活下去了。”

        陈阳脑海中诸般念头闪过，形诸于外不过是晃了一下神。

        余秋锋刚说完，束手而立，一副垂头丧气等待吩咐的样子。

        陈阳目光在他身上扫过，连带着扫过搔首弄姿的风四娘，再扫过汜水三凶，沉吟不语。

        余秋锋也好，汜水三凶也罢，并不知道他已经掌握了一些东西，兴许以为陈阳并不能通过刚刚的话，把握住李信真正的死因。

        然而，陈阳心中如拨云见日一般，到了铜绿山这么久，总算是知道李信是为了什么而死的。

        “笑话啊！”

        陈阳摇头，失笑。

        “这个李信师兄，号称天高三尺，也死于天高三尺的本性及作风。”

        “只能说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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