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现在的反应，就跟之前遭遇袭击，惊魂甫定时候的唐婉一模一样。

        那时候的唐婉，也是这样下意识地靠在李瓶儿的怀里。

        唐婉几乎是本能地给了李瓶儿回应，反手拉住了她的小手，轻拍安慰，再瞪了陈阳一眼。

        陈阳摇头失笑道：“他勉强算是我朋友，但这不妨碍他是个人渣这个事实。”

        他这话一出，李瓶儿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还有这样的

        一边说勉强算是朋友，一边毫不犹豫地说对方是人渣。

        “赌之害人，你是清楚的。”

        “开赌坊的，自然就是人渣，这个没得洗。”

        “你去坑他，骗他，我举双手赞同。”

        “不过”

        陈阳摇了摇头，道：“很可惜，你不仅害不了他，怕是还会被他利用来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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