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随着力气被一点点的抽空，她朦胧的眸光望向面前男人那咬牙切齿狰狞的脸，他是那么的冷血又可怕。

        想想朱佳音，她死的时候，承受的也是这样的痛苦吧？

        见到女人缓缓的阖上了眸子，男人终于松了手，看着她无力的瘫软下去，那把枪也掉落在一旁的水洼里。

        他蹲伏下身，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鼻下一探。

        呼吸虽孱弱，但她还活着，只是因为缺氧陷入昏迷而已。

        他冷笑了一声，对他自己下手的力度似乎颇为得意。就在这时，刚才的枪声似乎吸引了那两个男人的注意，附近小巷传来了响亮的脚步声。

        ……

        莫寒集团。

        奢华敞亮的办公室里，祁莫寒倚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钟南有些沉不住气的在他面前来回渡着步子，最终忍不住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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