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薄？”

        原本在一旁看戏的白芍微微挑了挑眉，一脸亲昵的用脚尖碰了碰肆墨的小腿，“肆教授，他们说的运薄是什么？”

        肆墨薄唇微启，“用来纪录人们的前世今生。”

        “前世今生？”

        白芍纤细瓷白的手指摩挲着精致的下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倏地亮了，“那我有吗？”

        肆墨抿了抿唇，嗓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起伏，“你没有。”

        白芍微怔，“我为什么没有？”

        一旁的玄九眉头微皱的看了过来——没有运薄？！

        怎么可能？

        他方才用神识探过，白芍的的确确是个肉体凡胎。

        为什么会没有运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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