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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贱货,我恨不得休了她。”春耕恨声说。
“那就休了吧。”应英宁相信春耕对自己的感情,决定挑战那个漂亮但稚嫩的小女人,“走,我跟你一起去。”
春耕先是犹豫了一下,但应英宁眼中的坚决给了他勇气,“去就去,反正都这样子了。”春耕拍了拍应英宁的肩膀。
在男权社会里,不只是男人在欺负女人。女人也在欺负女人。当老公有外遇时,女人通常不记较老公花心,而是怪别的女人在勾引自己的老公。
冷琼艳正在店里独自忧伤着,忽见春耕用摩托车把女记者带回到了店门口。一看女记者糍粑一样粘着自己的老公,春耕这阵子出去做了些什么她马上就明白了。她甚至意识到,这个女记者与春耕之间并不是最近才开始,否则不会这么大胆。
“任春耕,你这是什么意思?”冷琼艳怒气冲冲地质问。
“带女朋友回家啊!你看不出来吗?”应英宁抢着回答。
“你这个狐狸精,长得又丑,心肠又毒,你到底使的什么手段?惑乱了我家春耕的心。”冷琼艳指着应英宁骂。
“我知道你长得比我漂亮,可漂亮有什么用呢?”应英宁反唇相讥,“漂亮只是女人吸引男人的面具,魅力才是女人俘虏男人的法宝。如果你无法将男人揽紧在自己的怀抱,则他必然投入到可爱过你的女人的怀里。其实男人比女人更害怕寂寞,男人比女人更需要抚慰。作为一个女人,如果连这么基本的道理都不能领会,必为男人抛弃无疑。”
“你这是破坏别人的婚姻,拆散人家的家庭,是可耻的第三者。”冷琼艳愤怒地指责。
“婚姻是根疲软的绳索,它只能困住两个人的肉身,但无法捆住两个人的向往。”应英宁巧令辞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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