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很大，大到她从来都没有想过，青芒会跟陆衍牧在一起。

        可是这样的话，她有些说不出口。

        林素清的犹疑已经告诉了青芒答案，青芒放下手中的东西，双手环抱于胸前。

        “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有可能发生呢？说到底，一句话：事在人为！”青芒也没有怎么说大道理，只是提点了一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能做的，就是让人看得清自己的内心吧。

        事实上，林素清喜欢许墨，但是不敢尝试不敢迈出这一步。

        “青芒……我是不是特别怂……”林素清不确定问了一句。

        “确实，挺怂的。”青芒很肯定回答。

        连努力都不努力的人，确实是没有什么理由去给自己辩解。

        自己的幸福抓在自己的手上，这句话，并非没有道理。

        林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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