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支箭〈他写的信〉二 (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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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说是骗人的,我的心中确实燃起了一丁点希望,那小小的希望如同余烬,在短暂的时间内燃成微小火花。
我们瞎聊其他事情,许久之後,我才绕回信件的话题,起因於颜夏说自己是台中人,偶尔回台中如何如何,「那我告诉你我的老家地址,能帮我去看看吗?」
颜夏很开心他能被我托付,咧嘴笑了,「当然,暑假时我会去的,到时候,我会帮你找看看有没有苏景昀的信件。」
「好。」我回道。
低头一看,矮桌上的海鲜炒饭被我吃得一粒不剩,我突然觉得,所谓的悲伤是不是经常被夸大?
曾经高估自己在一段感情中付出的价值,高估了悲伤,吃光一盘海鲜炒饭的时间结束後,回头看看自己,好像也没有想像中惨。
我如此想着,终於觉得自己不再钻牛角尖,此时此刻,我以为失眠会找上门来,结果没有。
在颜夏的陪伴下,我并没有失眠,也没有过於激动的情绪,被离婚的夜里我很普通地睡了,隔天一早,我在颜夏的陪伴下回到医院。
何净仪不是笨拙的人,她只是看见我红肿的眼皮立刻就知道发生什麽事,分明是除夕,不应该是那样。
「发生什麽事了?」她问道,是真的关心,不是虚假的探听。
「我跟夏常芳离婚了。」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竟然是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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