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都很沈默。

        陈月云尴尬地开口：「品妍，习惯现在的医院了吗？」

        林品妍大约是在去年夏天换了职场，整整超过半年陈月云才木讷地藉此找话题，我的意思不是她漠不关心过了半年，而是她不断以这样的话题去表示她有多麽在意林品妍。

        我想翻白眼，我想林品妍也是。

        她在咀嚼之间含糊回道：「还不错。」

        吞下食物後，她又说：「同样的话你问过好几次了。」

        陈月云的神情闪过一瞬的失落，我於心不忍，提醒林品妍：「今天是除夕。」

        林品妍仍是充满敌意的眼神，「哦？终於长大了吗？」

        我不想再与林品妍战，吞下想说的话，继续用餐。

        她似乎觉得我成熟了一些，见到我的态度平静也不再相b，只是静静地吃着饭，不再像去年一样，饭只吃到一半就急着要走。

        我在围炉将结束时藉这个机会告诉林品妍与陈月云：「妈妈、姊姊，我决定和夏常芳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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