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致简刚射过的肉棒哪里禁得住这种刺激，又慢慢抬起了头。

        又射了几次之后，潭涧渊终于放开了霖致简的手，，抱起了瘫软在地昏沉入睡的霖致简。

        晨光刺破幻觉时，霖致简醒了过来，感受着裤子里黏腻的触感，默默进了洗手间。

        ——

        ＂今天教务主任问我为什么总买双份咖啡。＂霖致简在第七个梦境里摆弄潭涧渊的怀表，＂他不知道冰美式浇在墓前会结霜。＂潭涧渊的幻影正在修复被砸碎的心脏模型，硅胶心室渗出蓝莓果酱——那是他们婚礼上用的甜品酱。

        梅雨季的夜晚，梦境开始侵蚀现实。霖致简发现冰箱里的解剖标本会自行更换防腐液，潭涧渊的旧眼镜架在凌晨三点自动调整瞳距。当他对着空气问＂是你吗＂，窗台蓝风铃总在雨停瞬间摇晃十九下——那是他们初遇的日期。

        霜降那日，霖致简在梦境中的超市遇见推购物车的潭涧渊。货架上堆满他这些年烧过去的论文复印件，购物车里放着医学院那枚樱花标本。＂小简，该醒了。＂潭涧渊将冷冻柜里的时间拨回车祸前五分钟，＂或者永远留在这里？＂

        电子钟在现实世界定格04:17，那是急救车到达现场的时间。霖致简选择蜷缩在永恒春夜的解剖台，看潭涧渊用樱花静脉给自己注射麻醉剂。晨间新闻播报着植物人病房的奇迹：昏迷三年的患者眼角渗出蓝莓色泪滴，监护仪心跳曲线渐渐变成婚礼请柬上的心电图花纹。

        殡仪馆最后一次收到霖致简订购的冰美式时，实习生注意到杯壁凝结的露珠排列成DNA链状。而在永远停驻的梦境实验室，两个白大褂身影正把婚戒熔进显微镜目镜，载玻片上的樱花细胞开始分裂出彩虹色染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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