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咀嚼着美味的牛肉，客人的手指则轻轻挑弄他的肿起来的奶头，“吉米，喝点酒。”

        吉米咽下牛肉，端起透明的高脚玻璃杯，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大口。他喝了酒会脸红，客人发现后，每天都叫人送酒过来。

        用完餐，吉米按照客人的吩咐，岔着腿坐到床边，衣着整齐的客人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问他：“吉米，你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这是个古怪的客人，问什么都不奇怪了。吉米对亲生父亲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他总是愁眉苦脸的，对妈妈发脾气。”

        “你不喜欢他，是吗？”

        吉米老实地摇摇头，客人朝他伸手，“吉米，你的脚。”

        吉米没明白，以为客人看不到他的下体，于是把腿岔得更开，客人笑了，“我要使用你的脚，不用下床，坐好。”

        吉米伸长右腿，客人抓着他的脚踝，将他的脚放到黑色西裤的裆部。吉米轻轻地踩压，客人舒爽地叹了一声，一边摩挲吉米的小腿，一边问，“你有寄钱给家里吗？”

        “前两年还寄的，后来……”吉米顿了顿，后来，母亲的回信质问他为什么做了男妓还是那么点钱。

        可他没告诉过母亲他接客的事。他回想起来，最开始是母亲托人带他上船做海员的。

        脚下的东西立了起来，硬硬地抵着脚心，客人说：“吉米把爸爸弄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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