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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拍摄当众失,潢瓜抬腿猛,颠C惩罚玩到崩溃 (4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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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北北疯狂摇头,凌乱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上:“不是……没有呜呜……啊!”他的辩解被突然插入后穴的手指打断,项承平将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那个还在收缩的小洞,故意曲起指节刮蹭内壁,“说谎。”项承平的声音低沉得像某种猛兽的咆哮,他同时搅动假阳具和手指,让许北北前后两个穴都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看看,你后面的骚洞把我的手指吸得多紧。”

        许北北的眼前开始发黑,过载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神经,他的女穴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透明热流喷涌而出,浇在还在震动的假阳具上。但这还没结束,项承平缓慢的按下另一个按钮,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许北北的下体,“啊啊啊!爸爸……爸爸不要!”许北北哭喊着挣扎,绳子深深勒进手腕的皮肉,渗出血丝,他的身体绷紧,脚趾痉挛地蜷缩又张开,项承平欣赏着少年崩溃的表情,将电流强度又调高一档:“叫得这么欢,是不是特别喜欢?”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捅进还在抽搐的女穴。

        许北北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他的内壁被粗大的阴茎撑到极限,那些敏感的褶皱被完全展平,项承平掐住他的腰,开始一场近乎残忍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囊袋拍打在红肿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要坏了……真的要坏了……”许北北的眼神开始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他的后穴因为剧烈的顶弄而不断收缩,竟然又分泌出大量透明肠液,顺着大腿流到膝盖,项承平喘着粗气,一只手掐住许北北的脖子,拇指按在喉结上:“我们北北这么会流水的骚货,是不是生来就该被爸爸肏干?“他另一只手拿起一个连着电线的夹子,夹住了少年红肿的阴蒂,当电流通过时,许北北的尖叫戛然而止了。

        他的声带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嘶嘶声,身体像触电的青蛙一样剧烈抽搐,前后两个穴同时绞紧,竟然在痛苦中达到了又一次高潮,项承平终于释放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痉挛的子宫,他拔出阴茎时,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爱液与精液的浊流,顺着许北北颤抖的大腿滴落在地板上,“看,你的骚穴把爸爸的精液都吃下去了。”项承平拍了拍许北北平坦的小腹,满意地听到里面传来液体晃动的轻微声响,少年已经半昏迷,只有被吊起的手腕还在无意识地扭动,很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项承平解开绳索,许北北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他的两个穴都合不拢了,粉色的嫩肉可怜地外翻着,不断有液体流出,项承平用皮鞋尖拨弄了一下少年还在轻微痉挛的阴蒂,得到一声微弱的呜咽,骚穴变好舒服又好酸。

        许北北的双腿被项承平有力的手臂托起,整个人悬空挂在他身上,他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低笑:“要抱紧了,掉下去可别怪我。”

        话音未落,那根灼热的肉棒已经抵上他湿漉漉的入口。许北北倒吸一口气,指甲不自觉地掐进项承平的后背。他还没准备好,可项承平从来不会等他准备好。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被硬生生截断在喉咙里。项承平一个挺身,整根没入他体内,又深又狠,像要直接捅穿他似的。许北北眼前发黑,身体被填满得几乎窒息,双腿条件反射地夹紧他的腰。

        “放松点,”项承平咬着他耳垂含糊地说。

        他抱着他开始在客厅里走动,每一步都让那根埋在体内的凶器碾过他最敏感的那一点,许北北无助地随着他的步伐颠簸。快感太过强烈,他只能把脸埋在他肩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看看你。”项承平突然停在一面落地镜前,强迫他抬头,“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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