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爹爹的 (5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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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源喘着粗气,坐到一边,赤红的眼珠子盯着李元修,皮肤上的黑气淡了些,胸膛起伏得没那么快了。他低头瞥了眼李元修,嘴角抽了一下,冷哼道:“哭什么?老子还没死。”说完,他伸手抓起裤子,慢吞吞地套上,裤腿蹭到地上,沾了点灰。
李元修咬着布条,眼泪淌进嘴里,咸得发苦。他喘着气,身子抖得像筛子,屁眼疼得像被刀子捅,热气钻进骨头里,烧得他脑子乱糟糟的。他想说话,可嘴里堵着布,只能呜呜出声,眼泪糊了满脸。他低头瞥了眼腿间,精液混着血丝淌下来,黏糊糊地沾了一片,羞得他脸红得像火烧。
“爹,你还好吗?”李元修咬着布条,挤出几个字,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泪淌下来,湿了兽皮。李源没理他,站起身,踢了踢李元修的腿,脚尖蹭到大腿,留下个灰印。他喘着气,骂道:“歇会儿,明天接着干。”说完,他转身朝石室深处走,脚步沉得像踩在石头上。
李元修喘着气,盯着李源的背影,眼泪淌下来,糊了满脸。他想爬起来,可身子软得像面团,手腕被绳子勒得发麻,动一下就疼得吸凉气。他咬着布条,呜呜地哼,屁眼火辣辣地疼,热气往上涌,烧得他脑子一片空白。他低头瞥了眼腿间,黏腻的液体淌下来,凉得他抖了一下。
石室里灵灯摇晃,映得墙上影子乱晃。李元修喘着气,身子抖得像筛子,屁眼疼得像被刀子捅,热气钻进骨头里,烧得他脑子乱糟糟的。他想解开绳子,可手腕被绑得死紧,动一下就疼得吸凉气。他咬着布条,眼泪淌下来,湿了兽皮,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想法。
李源走到石室深处,背靠着墙坐下,喘着粗气,赤红的眼珠子盯着李元修。他低头瞥了眼自己裤子,鸡巴还硬着,顶出个鼓包。他伸手揉了揉,骂道:“靠,小崽子真会勾人。”说完,他闭上眼,胸膛起伏得慢下来,黑气从他口鼻溢出来,淡得快看不见了。
李元修喘着气,身子抖得像筛子,屁眼火辣辣地疼,热气往上涌,烧得他脑子一片空白。他咬着布条,呜呜地哼,眼泪淌下来,湿了兽皮。他想爬起来,可身子软得像面团,手腕被绳子勒得发麻,动一下就疼得吸凉气。他低头瞥了眼腿间,黏腻的液体淌下来,凉得他抖了一下。
“爹……”李元修咬着布条,挤出一个字,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泪淌下来,糊了满脸。他喘着气,身子抖得像筛子,屁眼疼得像被刀子捅,热气钻进骨头里,烧得他脑子乱糟糟的。他想解开绳子,可手腕被绑得死紧,动一下就疼得吸凉气。
李元修喘着气,盯着李源的背影,眼泪淌下来,湿了兽皮。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李源以前教他练剑的样子,又想起刚才被压着干的场景,心底涌起一股子说不清的劲。
玄阴洞里,石壁上水珠滴答落下,空气潮湿得让人喘不过气。李源盘腿坐在石床上,赤着上身,胸口肌肉鼓胀,汗珠顺着锁骨滑到腹肌。他气息平稳了些,可眼神阴沉,盯着洞口站着的李元修,嘴角扯出个冷笑。“上次双修不够,你得再帮我一次,”他嗓音粗哑,手指敲了敲石床边沿,“过来,别磨蹭。”
李元修站在那儿没动,他刚入筑基,瘦高个子,长发披在肩上,穿件青色长袍,看着就单薄。想到上次被爹撕开衣服硬干的场面,他腿肚子有点发软,嗓子干得挤不出话。李源皱眉,站起身,几步走到他跟前,身高压下来,影子罩住李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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