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常家上下许多人的死，也都不是我做的，这黑锅我背了就背了。这些年你和我也都在查，不是吗？但都没结果。”

        张全真握了握拳头，叹了口气，道：“那日在广祭庙，常蕊她自始至终都没跟我说实话。我看得出她在忍耐，我不该杀了她的，根据约定的，重伤她就好了。”

        赵祯摇头，沉着脸道：“我很久没跟她说过话了，算算也有二十多年了。她一天天的躲在佛庵里吃斋念佛。她说不说都一样，证据确凿，她嫁给我，是有目的的。离间我们兄弟几人，也是她的目的，帮助常鸿禧毁灭我赵家，也是她目的。你不动手，我们所有的都将前功尽弃。”

        “罢了，我累了。”张全真疲倦的说道。

        赵祯说道：“可事情还没结束，是谁在暗中操纵，让我们五兄弟反目成仇的人，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不能接就这样算了。”

        “我累了。”张全真说道：“而且，我也成了通缉犯。”

        “那是你不按计划行事……算了，再追究也无意义。”赵祯说道：“你不做，秦明他也会去做。他是个出色的孩子，他从小瘦了不少苦，又被常鸿禧利用，也是你我意料之外。若不是你发现他得早，又没引起常鸿禧怀疑，我们的计划早就失败了。而他现在的表现，一定会当初陷害我们兄弟几人的幕后黑手知晓，他同样危险。”

        “而且，你不是他的顾问吗？”赵祯笑了笑：“现在寰宇正是闹闹分裂和内斗的时候。在过去，这种情况每百年都会来一次，常鸿禧是个人才，也是个枭雄，他把寰宇改造成他自己的样子。”

        “可是，很多寡头早就不满了，他们回让秦明胜利上位的。因为秦明上位了，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暗中作乱，等时机一到，就会开始展露爪牙。”

        “那秦明就很危险了。”

        张全真说道：“我给那小子看过相，他命比你命好。能挺过去的。”

        赵祯摇头：“我还没老懵懂，我不相信这个，只有敌人全部死光，那我赵家才算安全。我尸山血海都走过来了，我失去了很多，我不能再失去更多。老张，接下来的事，你可以不帮我，但你不能不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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