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韵锦抬头，“为什么？”

        “因为你对他太客气了，客气得他不像你的丈夫，反而像是你的债主。”

        高韵锦：“……”

        “他怀疑我？”霍正云又问。

        “嗯，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他的怀疑很合理，于情于理，我也确实有嫌疑，会怀疑我并没有错。”

        高韵锦没说话。

        她揉了揉眉心，觉得头更痛了。

        霍正云看她脸色比刚才还苍白几分，有些担心，“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有点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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