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渐策仿佛听到了笑话，“你在开玩笑？”

        哪个女生好看，哪个不好看简直一目了然，对比也极度明显好吧？

        沈慕檐却不像是开玩笑，“在我眼里，都差不多。”

        裴渐策咳了下，“你该不会是脸盲吧？”

        “不是。”他能认得人。

        裴渐策：“……”

        薄凉对于沈慕檐这个答案，还挺高兴的。

        她其实对于很多人漂亮不漂亮也不太懂，但是特别漂亮的，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尤其是宁语，她是觉得她很漂亮的。

        裴渐策眨眨眼，又来搞事情了，“那你觉得我们家凉凉漂不漂亮？”

        沈慕檐笑了下，“自然是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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