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变了，变得开始对周围的一切感到漠然，仿佛万事万物在他眼中都如蝼蚁尘埃一般，没有任何情绪，他平静的像是一片广阔无边的死海，任何飓风，都在这里刮不出一丝海浪来。

        也因为这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细微变化，凌月有意的去试探苏凡的反应，但冷嘲热讽，刻意甩脸色也好，对方就像是一块光滑的镜子，所有情绪都被折射回来，连凌月都感觉自己有些幼稚起来。

        总归是安分守己的，这样也好！

        这样想着，凌月再次去打量苏凡，这不经意的一眼，却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瞳孔放大，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久久不能通气。

        凌月望向苏凡，恰巧车辆转弯，苏凡也朝这边望过来，四目对视，也就是这一眼，让凌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那天在m2酒吧，自己莫名其妙昏了过去，醒来之后不仅什么事情都没有，就连姚冰清公司的事情也一并平淡下去。

        她自然不会蠢到以为都是那十万块钱带来的效果，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帮助。

        而且，如果不是他，那天晚上她在m2酒吧的后果不堪设想……

        凌月之后也去过几次m2酒吧，试图去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但终究是什么也没找到。

        此刻，面对眼前这个浑浑噩噩度日，胸无大志的男人，她竟然凭空生出这样一种错觉来，他就是那个神秘人，这又怎么会不让她感到惊惧？

        “苏……苏凡……”

        “嗯，有什么事吗？”苏凡转过头，一脸茫然的望着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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