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东并没有说出她的答案，但方若羽却已经明白了林东的心意。

        翘起了嘴角，勾勒出一抹凄惨的弧度，方若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细弱蚊声的说道：“终是我……负了你……”这句话也许说完了，也许没说完，恐怕，只有方若羽自己知道答案了。

        当话音落地之际，方若羽身上的生机，也彻底消散了。

        曾经东海城的那位天之娇女，终是死在了她最向往的四宗之地，而且还是四宗之首的幽灵谷古殿之内。

        可话说回来，方若羽最后那六个字，更应该对曾经那个痴傻赘婿林东来说，而不是如今的林东。

        负？

        方若愚连负林东的资格都没有！她，不配！方若羽的死，对于林东来说，如同死了一只蝼蚁，他的心境不会出现任何的波动，只是一脸淡笑的盯着杨芯，轻声说道：“杀人者，人皆可杀。”

        “你是在暗示我吗？”

        杨芯饶有兴趣的反问了林东一句。

        “你若是这么理解，也可以。”

        林东随手一挥，飞剑回到了他的身前，“如果没事，那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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