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以前在萧家练武，他也没有这种经历。

        "你……"萧华被压制住了！

        被张牧。彻底的压制住了！

        这种压制，就像是一头巨大无比的玄武压在了鱼虾身上。又像是一坐泰山，压在了蝼蚁身上。

        萧华见识过这种压制，那还是几年前。

        几年前，萧家就安排了他来接近凤鸢。那时候的萧华，意气风发，自命不凡。

        但萧华没想到的是，他第一天接近凤鸢的时候，恰好碰到了凤九天。

        凤九天！

        仅仅是看了萧华一眼。

        那一眼。像是洞穿阴阳一般，让萧华在无数个夜里，都被梦靥环绕！萧华至今为止见过的所有人里。凤九天堪称最强！

        但此刻，张牧的眼神里，竟然和凤九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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