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会议室里竟然还有人，更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就是刚才一直盯着自己的顾宴迟。

        姜莳与瞬间坐直了身子，呆愣楞的、不知所措的迎上对方的视线。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姜莳与总感觉，顾宴迟看自己的眼神，莫名有些奇怪，又有些熟悉。

        就好像游戏里NPC坏心眼地想尽法子折腾自己时的眼神，却又夹杂了些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刺骨冰冷，让他心中一窒。

        果然现实中的顾宴迟和游戏里的NPC是不一样的，现实中的顾宴迟永远都是这样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永远不会给自己任何多余的视线。

        可他此刻为什么会这样看着自己，他是发现自己的异常了吗？

        这个念头一出，便没有办法再去想其他，姜莳与几乎是从座位上弹起来，想要逃离顾宴迟炽热又冰冷的目光。

        他不懂为什么这两种目光能在一个人的眼眸中同时出现，直勾勾的视线存在感太过强烈，像冰火两重天，将自己反复炙烤。

        在人都走光了的会议室，显得格外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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