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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蝉之翅》 (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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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两三个月,我会持续的梦见相同的梦。同时我也察觉了自己的生活周遭开始出现微小的改变,宛如正在酝酿的风暴。

        路上的一些人们头上开始出现跟蝉一样的复眼,甚至有形状奇怪的触角在动,

        我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但不管我多次r0u眼,这荒谬的幻觉仍没有消停的迹象,我将这个情况告知了医师,那家伙却只会说是心因型的JiNg神病症。

        但天晓得?他旁边的护士跟碗公一样大的复眼长在头的两侧,怎麽可能没看见?

        带着越发剧烈的恐惧,我决定再次前往谭教授的居所,期望能查明一切的真相,我跟你讲,如果可以我会回到过去揍烂那个接下任务去台东的自己。

        这时已经是夏天了,也是蝉开始大量出现的日子。就在我重新走入那段山路前,一位年迈的婆婆用拐杖戳了我的背,好像要跟我说些什麽的样子。

        「少年ㄟ,你甘艾去谭老师那边蛤?」「是,阿婆怎麽了?」「谭老师这两个月人甘哪怪怪,阿拢不出门,看到他嘛不出声,哩去看麦勒…」听着阿婆的叙述,老教授最近行迹怪异,连社区中心的课程都连续推辞掉了。

        更怪异的是当他路过街上有邻居叫他,他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往前走,随着时间流动大家也越来越少看见他了,也有人说会在深夜看到他在路上走动。

        第六感告诉我,果然我所遇见的异变跟他脱不了关系,迫使我加紧了脚步。

        敲了敲门,映入眼帘的是谭老师,只是周身散发着不自然的气息。我无法从他的脸上与肢T动作判断出眼前的人是不是生物。

        这麽说有点没礼貌,看起来就是一具会动的活屍。我藉故提出上次的资料的一些问题想进去屋内,而他对此毫无表示就走入了客厅内,我也就此跟上,然後再一次的被室内的状况吓到。

        屋内变得异常的整洁,薄薄的光从树梢穿过了窗,窗上有放着一些新鲜蝉蜕,还带着一点的土。像是中老年人独特的约定俗成,电视上拨放着政论节目,大概希望这可以消除偌大屋内独身一人的空荡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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