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脸色铁青，听到其他神族的传音，他心中惊骇到了极点。

        玛德，他怎么知道怎么办？

        眼前的这位可是镇压了地狱几个时代的强悍角色，即便是天界各族的族长、太上长老提到这位，那也是脸色大变。

        灵山，现在是如来执掌，但是如果这位不离开的话，那就难说了。

        面对这样强悍的人物，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不对，这会不会是空明在虚张声势？”

        “空明刚才明明走火入魔了，那么……”

        想到了某种可能，大长老的心情突然平复了下来。

        他看向空明和张轩，目光中满是探询。

        空明的修为真的恢复了吗？

        眼前的这一幕，不是这两个人联合起来演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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